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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GGAD】我父母的沙雕巫师爱情 [一]

★当GGAD有对双胞胎,又名《我爸不可能是黑魔王》《我妈拒绝我爸的一百种方式》。
      
 01.
    
   诺曼和芙洛拉从记事起就知道他们与众不同。首先他们出生于巫师家族,然后他们是同性单亲家庭,最后他们的爸爸是世界公认的天才巫师,而素未谋面的另一位父亲也是个世界级人物。
      
    

  是个世界级的混蛋。阿不福思这样形容他。没脸没皮没心没肺口味极重的猪蹄子。
    
    
   “他口味有多重?”芙洛拉美滋滋地喝了口蜂蜜柠檬茶,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好奇地望着叔叔,“他也喜欢甜食吗?”
    
    
   阿不福思怪里怪气地嘟囔了句什么,芙洛拉听到了“酸”。他板着脸催促她去洗漱,然后把试图给自己梳个大背头的诺曼扔回床上。
    
    
   阿不福思给诺曼掖好被子,警告他不要再悄悄用阿不思的钱买发油了,不然他很乐意给他剃个平头。诺曼震惊地瞪大眼睛,他不相信有人舍得对他这头漂亮的金发下手。
    
    
   “你别说,我还真能。”阿不福思挤出一个笑容,“你长出第一撮毛的时候,我给你的牛奶里加了强效秃顶剂,可惜被阿不思发现了——为了这个他差点要跟我立牢不可破誓约。”
   
    
   诺曼:你真的是我亲叔叔吗???
   
    
   “……我父亲是金发?”诺曼突然意识到了什么,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发色遗传自坎德拉祖母,“他到底叫什么?”
    
    
   “跟你说过多少次了,他叫火鸡。”阿不福思不耐烦地说,他把走过来的芙洛拉抱到另一张床上,“就是我们感恩节要杀来吃的那种。”
    
    
   “你瞎说,谁会叫火鸡。”芙洛拉不满地撇嘴,揉了揉凌乱的红色卷发,“他明明叫盖尔。爸爸昨天睡着后叫了这个名字,两次。”
    
    
   “那是一只神奇动物的名字。”阿不福思说,“不信你们问纽特,那只动物可喜欢他的醋了。”
      
    
 02.
    
   阿不思几乎不会跟他们提起盖尔——芙洛拉认定这就是父亲的名字。双胞胎五岁生日那天,他在两个孩子奶声奶气的撒娇攻击下终于认命般地缴械投降。
    
   
   “他比我高,金发碧眼,长得很好看。”阿不思望着朦胧的落日,目光温柔得像是在回忆着美好的过去,“……是个仪表堂堂的斯文败类,最喜欢的事情是跳窗,讨厌被条条框框束缚,这可能是他热爱跳窗的原因。”
    
    
   兄妹俩:“………”
    
    
   阿不思却像是突然来了兴致,开始疯狂抹黑盖尔,把这位本来戴着神秘面纱的父亲成功变成了一个喜剧演员。
    
    
   “他一定要翻窗,走正门对他来说是种折磨,翻窗不行把墙开个洞也行,我们的房子特别讨厌他——除了二楼那面镜子,它喜欢长得好看的人。
    
    
   “目中无人,自我中心。他对阿利安娜和阿不福思的态度不好,有次阿不福思为了安娜要跟他决斗,他居然问我介不介意他用黑魔法揍我弟弟一顿——梅林,我当然介意,就算是白魔法也不行。
    
    
   “固执己见,他从不懂得谦逊,更不愿意妥协,从来都是自己怎么喜欢怎么来。他有次情人节甚至送了我一个骷髅头,晚上会发出诡异幽暗的蓝光。”
    
    
   一家三口沉默了下来,直到太阳完全落入地平线以下,静谧的夜晚降临。
    
   
   “但他没有伤害叔叔,因为你介意。”诺曼眨眨眼,“那个骷髅头……你把它放在书房里。”
    
    
   阿不思眼皮一跳,无奈地捏了捏诺曼肉乎乎的小脸:“儿子,你又偷跑到禁书区,简直跟他一个德行。”
    
    
   诺曼因为这个评价露出了得意的笑容,他觉得挺好的,虽然父亲可能是个暴躁易怒不解风情的傻子——只有傻子才会抛弃这么好的爸爸。
    
    
   “所以他爱你,你也爱他。”芙洛拉趴在阿不思的膝盖上,困倦地打了个哈欠,软绵绵地问,“你喜欢他什么呢?”
    
    
   “……”阿不思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,低声笑了,“他的一切。”
    
    
   芙洛拉显然不像诺曼那样对父亲抱有好感。她眨眨和阿不思一模一样的眼睛,不满地说:“我不喜欢他,因为他让你难过了。而且,他从来没有陪在我们身边过…他知道我们的存在吗?”
    
    
   桌上那捧娇艳欲滴的红玫瑰散发着清香,温柔的香气随着盛夏的晚风起舞,萦绕住他们的呼吸。
    
    
   “我相信他一定很乐意陪着你们。”阿不思把他们揽在怀里,像是在从他们身上获取力量,“只是…还不是时候。”
    
    
 03.
    
   芙洛拉九岁那年遇到了一只奇怪的鸟。诺曼和阿利安娜去圣芒戈了,阿不福思陪阿不思去相亲了,来照顾她的纽特正在箱子里看神奇动物。
   
    
   戈德里克山谷静悄悄的,连风都不愿意驻足。芙洛拉坐在窗边给自己编辫子,哼着不成曲调的歌谣——没人知道她从谁那里学来的,她自己也只有模糊的记忆。
    
    
   一只白色的小鸟落在窗户外的那棵大树上,十分优雅地迈着小短腿踱步。芙洛拉的目光被吸引过去,白鸟眨着清亮的眼睛看向她。
    
    
   芙洛拉歪着脸跟它对视,它也跟着她的动作歪下脑袋——这柔韧度真不错。
    
    
   “纽特纽特,我看到一只奇怪的鸟!”她兴奋地喊道,忘记纽特根本听不见。
    
    
   白鸟脚下一滑摔了下去,然后又扇动着翅膀飞上来,黑色的眼睛里燃烧着怒火——芙洛拉下意识地这样认为。
    
    
   芙洛拉对它伸出手,欢快地说:“我从来没见过你,你是新来的吗?”
    
    
   白鸟顺从地飞过来,芙洛拉哼着歌温柔地给它顺毛,摸摸它的脑袋。它看上去十分享受,还一直注视着芙洛拉的眼睛。
    
    
   “你看起来不像普通的鸟。”芙洛拉说,“更像纽特的那些小动物。”
    
    
   白鸟身体一僵,眼睛里又燃烧起怒火来。芙洛拉饶有兴趣地看着它暴躁地在窗边走来走去,小短腿切换得飞快,看上去十分可爱。
    
    
   “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回来,我有点饿了。”芙洛拉趴在窗边看着白鸟走来走去,百般无聊地喃喃道,“爸爸的相亲进行得怎么样了呢……我不喜欢那个叔叔,他看爸爸的眼神就像是要把他生吃了一样。”
    
    
   白鸟呆滞了几秒,然后发出愤怒的叫唤。它定定地望了芙洛拉一会儿,温柔地蹭蹭她的脸,然后像飞天扫帚一样冲了出去。
    
    
   “真遗憾,我还想养它呢…”芙洛拉看着那个白色的身影化作天边一颗明星,沮丧地叹了口气,又满不在乎地继续哼起歌。
    
     
   爸爸的相亲失败了。听说那位先生在用餐的过程中突然开始放屁,整个餐厅的麻瓜都快晕过了,就连巫师也不能忍受这样的毒气。
    
   
 04.
    
   诺曼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蠢的人。这个白色菠萝头的男人在地铁口故作深沉地傻站着,漫不经心地抛一抛手里精致的小吊坠,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这有多值钱似的。
   
    
   他的面前放了一个乞讨用的帽子,崭新崭新的,跟他这个人的气质一样,完全不像个流浪汉。可能是个出来体验生活的有钱人,真是人傻钱多。
    
    
   诺曼怀着怜悯之心给他扔了个麻瓜的硬币,菠萝头对他礼貌地微笑,深邃的眼睛里带着几分探究,以及显而易见的自豪。
    
    
   这才一个硬币,他为什么看上去幸福得就快升天了。诺曼古怪地看了他几眼,对方也打量着他。太可怜了,怕不是个脑子有问题的大龄贵族少爷,因为继承问题被同辈驱逐了。
   
   
   “谢谢,好心的小先生。”对方开口了,说得一口优雅的英文,“你的家教一定很好。”
    
    
   “我爸爸是个好人,他总是教导我们关爱弱者。”诺曼露出骄傲的笑容,清澈的大眼睛亮闪闪的。
    
    
   对方似乎低声笑了笑,他一脸诚恳地说:“你的母亲一定也非常善良。”
    
    

  “什么?”诺曼皱了皱眉,下意识地反驳,“我没有母亲……算了。”
    
    
   他面前的人好像松了口气,看着他的目光非常奇怪,但又很熟悉。“抱歉,我很遗憾。你父亲一定很思念……她。”
    
    
   诺曼耸耸肩,努力用不太在乎的语气说:“大概吧。做梦的时候偶尔会叫他…她的名字,虽然我觉得大多数都是噩梦。有时候会望着喜欢的玫瑰花发呆,也许是想到了什么……”
    
    
   “……不,他喜欢雏菊。”他面前的人低声说。
    
    
   诺曼顿时停了下来,他盯着这个陌生人,正要说些什么,阿利安娜的声音传了过来:“诺曼。”
   
    
   诺曼赶紧跑到姑姑身边,紧紧护着她。如果阿利安娜出了什么事,爸爸和叔叔一定会杀了他。
    
    
   阿利安娜笑着摸摸他柔软的头发,抬头不经意地一瞥,目光突然凝住了。诺曼疑惑地跟着她的目光看过去,发现刚刚站着贵族大少爷的地方空无一人,只剩下一个帽子。
   
    
   诺曼看见阿利安娜把手伸进了口袋里,那里面放着她的魔杖。他晃了晃她的手臂,阿利安娜苍白着脸摇头,紧紧握住他的手,跟随人流上了地铁。
    
    
   人群渐渐散去了,一个穿着破烂衣服的乞丐上完厕所回到原地,看着变得崭新的帽子和里面亮闪闪的金子,直接昏死了过去。
    
    
 05.  
    
   “他没有对我用一忘皆空。”诺曼听见阿利安娜低声说,“你明知道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做到。”
    
    
   阿不福思暴躁地说:“噢,真是令人感动的进步!真棒,今天让莱特疯狂放屁的一定不是他!”
    
    
   房间里的另一个人没有说话。诺曼握了握芙洛拉的手,深吸一口气,勇敢地走了进去,在大人们可能要对他使用遗忘咒之前,把一个冰凉精致的吊坠瓶递给了一脸疲倦的阿不思。
    
    
   “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放到我兜里的。”阿不思在他面前蹲下来,诺曼用力抱住了他,小声说,“我一开始不知道是他,直到他纠正了我,他说你喜欢雏菊。”
    
    
   他喜欢雏菊,但书桌上放着的是一大捧玫瑰。
    
    

  “所以他到底是什么人?”站在门口的芙洛拉咬了咬下唇,轻声问。
    
    
   “他是臭名昭著的黑魔王!最近又越狱了!”阿不福思不顾妹妹的阻拦,暴躁地说,“不能再瞒着他们了,他们后年就要去霍格沃茨了。”
    
    
   芙洛拉瞪大了眼睛,脱下拖鞋精准地砸在了阿不福思的脑门上。她大声反驳:“这不可能!你又骗我!”
    
    
   阿利安娜连忙抱住她,芙洛拉看上去就快哭出来了,她泛着泪花的眼睛愤怒地瞪着不知所措的阿不福思。
    
    
   “我知道这很难接受……”阿不思按了按额头,低声说,“但这就是事实。”
    
    
   “你们为什么老是骗我们?还总用这么蹩脚的理由!”诺曼加入了妹妹的阵营,他愤怒地说,“他那么蠢怎么可能是黑魔王?哪个黑魔王会在地铁口乞讨!”
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
   “就是,哪个黑魔王会做让人一直放屁这种低俗恶趣味的事!”芙洛拉十分赞同,她脱下另一只拖鞋扔过去,阿不福思没有躲开,“这真是傻透了!”
     
   
   全场安静如鸡。
    
   
   几秒过后,阿不福思爆发出了猪叫般的笑声。
     
    
 TBC.
     
    GG:吃起醋来我什么做不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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