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娜塔西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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宝@束 星

【荷兰虫x你】Gloria/荣光

★陆军彼得x军医姐姐,年下,架空背景,甜点。
  
  
  夕阳即将落入地平线以下,天际的光是极致的灿烂。来自山野的晚风嬉笑而至,野百合的清香吹淡了硝烟和鲜血的味道。
  
  
  彼得就是在余晖消逝之际,出现在你的视野。朦胧远山铺上层层叠叠的暗红,他奋力甩开身后巨大的阴影,与夜幕赛跑着。
  
  
  你一边回头叫人,一边急忙向他跑去。他在你伸手过来的那一刻如释重负般地倒下,你蹲下去查看他的伤势。
  
  
  那身陆军制服被血水和汗水打湿,暗色渲染,交缠出光怪陆离的噩梦。
  
  
  这个年轻的士兵抓住你的手,掌心湿润,身体微微颤抖着。他抬眼看你,像是新生的雏鸟认定了母亲,湿漉漉的眼睛里写满了信任和依赖。
  
  
  “我安全了?”他气若游丝地问,沙哑的嗓音带着股奶味,还有浓厚的哭腔,“我想救他们,但是敌人太多了…”
  
  
  他被抬到担架上,却仍然握住你的手腕不放。常年与伤患打交道的你习以为常,柔声安慰:“你已经做得很好了。”
  
  
  “我会死吗?我觉得我要死了。噢天,梅姨要怎么办……嘿,我叫彼得,彼得·帕克,谢谢你们救了我。”
  
  
  你哭笑不得地提醒他:“安静点,保持体力。”
  
  
  彼得乖乖闭嘴,用那双尚未被战火污浊的清亮眼睛注视着你。见你看他,他扬起嘴唇,露出个有些腼腆的笑容。
  
  
  他的小脸脏兮兮的,但是笑容很干净,带着丝温柔的甜意。宛如冰天雪地的寒夜里,手心里捧着的,那杯温热甘甜的草莓果汁。
  
  
  
  新兵彼得成了医疗站的常客。不过他通常不是受伤的那个,而是带着伤员来求助。他喜欢来找你,看见你会害羞地红了脸,又会勾起开心的笑容。
  
  
  大伤小伤,别人受伤还是自己受伤,他都会来找你,偶尔还会给你打下手。
  
  
  他跟你有说不完的话,每次笑起来都甜糯糯的,随着时间流逝,还渐渐带上了青年人炽热的温度。
  
  
  你总是静静地听着,偶尔抬头看他一眼,掉进那双清澈温柔的琥珀色眼眸,然后渐渐沉溺。
  
  
  他就像个小太阳,仿佛不会被战争的阴影笼罩,就算有过伤痛,受过打击,也只是在角落默默悲伤,或是趴在你的膝上小憩。然后继续坚定地走下去。
  
  
  你问他坚持的原因,他盯着你不小心被玻璃碎片划伤的手心半晌,然后对着伤口处吹了口气,轻轻柔柔的,带起一阵软绵绵的酥麻。
  
  
  “因为身后有必须要保护的人。”他低声说,声音在晨曦中温柔而坚定,“所以我不能倒下。”
  
  
  
  “吗啡。”你摊开手,旁边的人迅速把吗啡递给你,“艾琳,你今天有没有去看过彼得?他这次伤得有点严重…噢不,也不是特别严重…我在想什么。”
  
  
  没人回答你,你奇怪地转过头一看,才发现艾琳不知何时变成了彼得。他竖起衣领遮住小脸,露出一双清澈眼睛,无辜地看着你。
  
  
  “嗨。”他弯弯眉眼,心情似乎很好,“看,我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。”
  
  
  你一时失语。他放下衣领,露出红扑扑的小脸,上面还贴着张粉红色的创口贴——你给他的。
  
  
  “是你让艾琳每天来检查我伤口的。”彼得挠挠脸,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孩童,脸上带着心满意足的可爱神情。
  
  
  “这是她的职责,小士兵。”你继续向前走,检查下一位病人的伤情,“而我要负责重伤患者。”
  
  
  彼得在你身后小声嘀咕道:“那下次我也……”
  
  
  “想都别想。”你敲敲他的脑袋,力道不重,要知道这孩子为了救人差点脑震荡,“就算你受重伤了,我也不会负责你,懂吗?”
  
  
  彼得呆了几秒,抿抿嘴唇望着你,有些沮丧地问:“为什么?”
  
  
  彼得的声音总是软乎乎的奶音,听起来像个小孩子。如果你是敌方,你都不忍心对他下手。
  
  
  距离你们初次见面已经有半年了。他长高了点,皮肤变黑了,是个朝气蓬勃的青年人,身上带着阳光和青草的气息。
  
  
  如果他握住你的手,你一定无法挣脱。但他对你总是温柔又克制,偶然碰到手指,悄悄挠一下掌心,就会触电般地收回手去,像个涉世未深的傻小子。
  
  
  “你猜。”你揉揉他微卷的褐发,笑着说,“等你成为一个优秀的军官,我再告诉你。”
  
  
  不要再去前线冲锋陷阵了,待在后方指挥吧。
  
  
  你没有说出口。但他轻轻握住了你的手,目光诚挚而坚定,软乎乎的奶音带着星点般的笑意:“I will.
  
  
  一缕阳光落进来,你看见有灰尘在空中舞动,无根无基,却又无处不在,缠绕住每一个人的呼吸。
  
  
  可尘埃落到彼得的睫毛上,嘴唇上,却永远不会蒙住他的双眼。
  
  
  他的眼睛永远纯澈而明亮,是世上最耀眼的星光。
  
  
  
  彼得受伤了,非常严重。你听到艾琳的话时差点把碘酒打翻,强迫自己迅速冷静下来,处理完了手头的工作,就跑去找他。
  
  
  现在的彼得已经不是新兵了,他是个年轻的上尉。他不常来医疗站,但会定时给你写信。
  
  
  你读着他的信,可以想象到他写信时微微上扬的唇角,笑意爬满了眼角眉梢,思考措辞时会微微皱眉。
  
  
  阳光抚摸他的脸庞,而他抚摸着对你的思念。
  
  
  不过这次你没收到信,倒是收到了这个人。
  
  
  “嗨。”他见你进来,微微动了动手指,小心翼翼地看着你,“我没事。你看,我还能说话,也没瞎,就是有点耳鸣。谢天谢地我没有失忆,我可不想忘记重要的人…”
  
  
  你眼眶一热,低下头给他掖被角掩饰自己的表情,凶巴巴地说:“安静点,保持体力。”
  
  
  彼得闭嘴了,令人安心的沉默在空气中流淌着。落日余晖洒进窗户,给病房铺上了金色的地毯。
  
  
  他摸摸你的头发,手心还带着生命的温度。你惊惧的颤抖渐渐平复下来。
  
  
  “你还是来看我了。”彼得小声说,略微沙哑的声音里带着清亮的笑意,“我这次可是受了重伤。”
  
  
  “我可不会跟进你的病情。”你瞪他一眼,“断了两根肋骨,轻微脑震荡和左耳暂时失聪有什么值得炫耀的?你是不是傻子?啊?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吗,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…”
  
  
  你说着说着哭了起来,彼得手忙脚乱地伸手给你擦眼泪,动辄又会牵扯伤口。你手忙脚乱地让他别动,两个人就这样僵硬地盯着对方好久。
  
  
  他轻轻叹了口气,绷带把他的脸颊遮住了,你只能看到他微微上扬的嘴角。
  
  
  “我身后还有你。”
  
  
  他绝对不会退后半步。
  
  
  
  战争结束了,你们踏上了回家的道路,前往充满希望的未来。
  
  
  来时,你是独自一人,回去时,有人牵着你的手。
  
  
  “帕克上将,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从来不会负责你这个病人吗?”
  
  
  彼得笑了笑。他已经不是那个青涩的小列兵了,而是一个成熟稳重的军官。
  
  
  但你亲吻他时,他还是会脸红,望着你的清亮眼睛仍旧带着少年般炽热的爱意。
  
  
  他还是会话痨个不停,不经意间上扬的尾音依然有股可爱的奶味。
  
  
  “因为主刀医生不能负责自己的家属。”
  
  
  彼得握着你的手,掌心是你熟悉的温暖。你们向太阳升起的方向前行。
  
  
  “原来你这么早就打我的主意了。”彼得尾音愉悦地上扬着,可爱的奶泡音又来了。
  
  
  “嘿,你和斯塔克先生学坏了。”你伸手去敲他的头,他没躲开,只是乖巧地任你打。
  
  
  你们迎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,相视而笑。带着野百合清香的微风拂过,街道两侧新生的树苗为你们指路,你们到家了。
  
  
  彼得低下头吻你的额头,耳尖泛红,笑意柔软而温暖,略微低沉的嗓音撩动着你的心绪。
  
  
  “我比你更早,帕克夫人。”
  
  
  你是支撑他在残酷的战场活下去,翻山越岭坚持下来的支柱。他最大的荣光不是身上的伤痕和胸前的勋章,而是你。
  
  
  “谢谢当年是你站在那片花田上。”
  
  
  你才是他的无上荣光。
  
  
  
  
Fin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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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评论砸我!!甜吗!这次写小蜘蛛爆字数了,怕洛基和女巫要下一轮了。我果然还是太爱我荷兰虫了哈哈哈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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